什么。
看来这个令牌还真有点用呢。
二楼的装饰也跟一般的住家并无二致,白发老者跟一年轻姑娘见她后躬身行礼。
“阁主夫人深夜造访,不知有何指示。”
傅瑶微微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我来是想找你们帮我个忙。”
“您请说,属下一定照办。”
傅瑶直言道:“其实也很简单,我明天有事所以不想让我的夫君出门瞎晃,你们能帮我将他控制在家吗?”
“......”
她的夫君不就是他们的阁主吗?
用阁主的令牌去对付阁主?
余老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接到如此让他不知所措的指令。
“夫人,这个...可能有点......”
傅瑶也不想为难他们,直言道:“放心,我是拿着令牌来的,你们只管按命行事好了,出了什么事由我兜着。”
话是这样说,但是那个人可是湛渊啊。
余老:“夫人,阁主之令我们不敢不从,但是阁主做事向来有他的章法,若是坏了他的大事,属下着实担当不起。”
傅瑶自然之道,神色并无半点变化。
“在他那自然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