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陛下?”
自己的亲生儿子,怎么看也比湛渊一个异姓王爷要来的更为合适才对。
而且傅守义都觉得合适,那必然在带兵上是有才能的。
傅守义神色感叹:“太子与燕王相争多年,太子自然不会让燕王手握兵权不说,且燕王在五年前的大战也是立了战功的,身体从那之后每况日下。”
这么巧,也是五年前的大战,也是身染重疾。
傅瑶心中升起了某种预感,当年那一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家中出来之后,傅瑶让谢行云将车驶到了一个茶馆内。
她熟练的找到了店家,并将事先写好的信件交给了他。
等回到王府的时候,太阳西落,眼看着便是黄昏时分了。
湛渊还池塘前拿着跟钓竿跟个老大爷似的。
傅瑶有心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湛渊。”傅瑶喊他:“我想见见燕王。”
湛渊放下了手中的钓竿,回头看她。
“为何?”
“燕王也是在当年那长大战中身染重疾,你也是,我总觉得这中间必然有某种联系。”
湛渊皱眉:“你是听谁说的?”
傅瑶在他的矮榻边上跟他并排坐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