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傅瑶已经睡着了。
湛渊披衣起身,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谢行云。”湛渊来到了院内,看着躺在树上喝酒中的某人道:“天青盟是不是有续息之法。”
肯定的语气,显然就是有备而来。
谢行云闻言,从树枝上跳了下来,专即坐到了旁边的石凳上。
“难道你想一辈子帮她续息不成。”
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治标不治本,他不认为湛渊这都看不清。
湛渊站着未动,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光影交错,晦暗不明。
在他的沉默中,谢行云颇为不解的抬头看了过去。
“你傻啊,练武之人的内息有多重要,你给她了,她也不过活蹦乱跳些,你可是实打实的折损。”
湛渊:“你只需把方法告诉我便可。”
谢行云灌了大口酒,若有所思的看了他眼。
“这个傅瑶知道吗,要是她不知道我可不能告诉你。”
湛渊看了他眼:“这才几日,你这侍卫是不是当的太尽心了些?”
这也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谢行云一副嫌他明知故问的样子:“你自己媳妇不清楚吗,我是帮忙,但她要是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