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不是，但却故意这样说着，估计发着小脾气。
湛渊嘴角的笑意中多了几分的自嘲：“生死尚且没有定数的人，娶妻确实害人。”
闻言，傅瑶的神色顿住。
“世事无常，何必杞人忧天，只要我在的一日，一定能护你安康。”
说到这里，湛渊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的笑着。
“生死有命，若是哪天我战死沙场或是毒发而去，你莫要伤心。
“你说的是人话吗？”傅要皱眉看他：“你最好跟我说点吉利的，否则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湛渊笑：“我说的是真的，若我知道你过的安好，便.....”
他还没有说完，傅瑶不耐烦的打断道。
“刚刚还说听我的，现在就跟我顶嘴，你想气死我啊。”
她尽量让语气听上去无所谓些，只是怎么也藏不出微微发红的眼睛。
见状，湛渊的嘴角隐约泛苦，却也只是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说话了。
两个人都不是迷信之人，却第一次希望世间真有神佛。
这样的话，必然能听到他们心中所愿的吧。
马车停在了北境的一处荒原。
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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