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烛火轻晃。
傅瑶紧紧地抱着湛渊，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湛渊，你想要我变成宸王妃吗？”
湛渊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有可能就是他跟傅瑶的去向了。
他垂在一侧的手抬了起来，却在快要碰到她背脊的时候，停住了。
傅瑶的眼泪浸透了他的肩头，让他的心头一顿，却没有办法触及了。
她的眼泪带回了湛渊的理智，他知道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若是将傅瑶留下，他总有一天会让她承受那些她不愿意承受的东西，他不愿那样。
他印象中的傅瑶应该总是笑着的，但他却让她哭了。
湛渊的手重新垂下，犹如千斤重，却再难抬起来了。
傅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矫情，可能是因为听了他的话难受，也有可能是因为胃里不适，反正她就是想哭。
就要哭给他看。
“你要是想要我成为宸王妃......”
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湛渊脱口而出道：“我不想。”
答案原来就在一瞬间。
傅瑶埋在他肩头，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抱着他的手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