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似早就习惯了般。
“薛家早就成为丛矢之的,只是在这一劫到来之前,我只想将底下的人处理妥当了。”
他看到了薛家的结局,且无力去争什么,想做的不过是尽量保全无辜之人不要受其牵连。
湛渊浅浅的抿了口杯中的酒:“不如试试。”
薛安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面露疑惑。
湛渊的眼神却是看向了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傅瑶。
顺着他的目光,薛安简也看向了一边鲜少这样安静的女子。
傅瑶抬眸,平时的玩笑不在,眼中却是无边的兴致与锐意。
“呵呵,有点意思。”
闻言,湛渊只是在一边的闲适的举杯,只有眼中是藏不住的浅光。
薛安简好像也听懂了什么,很想说不用了,但想到傅瑶的性格,到了嘴边的话却化作了微微的弧度。
有三两真心好友,足矣。
游湖回来,傅瑶坐在桌前写字。
湛渊:“你想要怎么做。”
傅瑶写字的手一顿,抬头看向了他,“你竟然没有劝我。”
她以为湛渊肯定要说不要她掺和这样的事情。
湛渊坐在不远的桌边,似有几分倦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