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违抗的。
两人起身，连同一边的两名士兵，就这样消失在了茫茫夜色当中。
湛渊看了眼不远处像是睡着的北冥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傅瑶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泛着青色，并没有彻底的亮起来，篝火早已熄灭，留下了没有温度的两滩焦黑。
山间的雾气很强，迷糊间她瞧见北冥翊一人站在河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觉清冷的仿佛要随时消失一般。
她将身上的披风给旁边的湛渊盖好，傅瑶起身走了过去。
“殿下，身上的毒好些了吗。”
北冥翊闻声回眸，温润浅笑，“谢谢王妃记挂，已然好了许多。”
傅瑶回以淡淡的笑意，却只是站在他的身边，看着山间流水，并不急着打破沉默。
见她侧脸沉静，倒是北冥翊先开了口。
“我一直觉得王妃待我的态度倒是跟沧华绝大多数的贵族很不一样，是因为宸王？”
他这话听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仔细想来，却很奇怪。
若是因为湛渊，傅瑶对待他的态度应该是更加戒备和疏远才是，但前半句却又是肯定傅瑶对自己的善意了，两者很是矛盾。
傅瑶却好像听懂了点什么，看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