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盯着湛渊的眼睛,再严肃不过的神色。
鲜少见她这样,湛渊以为她要跟自己说什么要紧的事情,神色微正。
傅瑶:“父亲曾告诫与我,女子一生最为要紧的事便是相夫教子,现阶段我在相夫,教子的话,得看看相夫的进度如何了。”
湛渊还以为她要说什么,闻言,先是一愣,再看过去的时候,却是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你这丫头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这样不知羞的话,竟是张嘴就来的。
是因为听多了吗,湛渊竟不觉反感,心中反倒都了几分别样的感觉。
被敲额头的傅瑶,佯装生气的捂着自己额头,半嗔半笑道:“我脑袋里面还能装什么,当然是装的你啰。”
湛渊一副无可救药地看了她眼,最后抬腿向前走去。
傅瑶见状,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个没完,倒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说了个彻底。
此时阳光正好,空气中满是青草与泥土的香气,只有两人的说话声轻轻回响着。
两人赶上大部队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此时,天色也已完全黑了,夜间太暗,几人便只能找个开阔河滩,升起了篝火休息,等天亮后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