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成功用大人卑鄙的卖苦伎俩骗取了一个孩子的同情和宽恕。”
高木子盯着男人流满血痕的脸,眼里没有丝毫动容。如果他真的知错、真的想赎罪,他大可打电话报警自首。而不是跪在这里看起来像个丧家犬一样跪地求饶,磕头不止。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没有证据。只要他自己咬死不松口,一个鬼魂和两张嘴巴的证词,而且还是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根本对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威胁。他的示弱,与其说是愧疚,倒不如说是开脱自己罪孽的一种手段。
道都道歉了,头也磕了,错也认了,在让他去自首,岂不显得太过没有人情味了?毕竟,他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呢’。
“真、真的?”
“你听到了,不是吗?”
鄙夷的瞥了男人一眼,高木子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不可否认,在人类世界里,男人绝对算得上是聪明的。可往往越是聪明的人,卑劣起来,也越是低级。
上得了台面的人生履历,上不了台面的灵魂心性。
高木子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永远都是善良的徒劳受伤,施恶的却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方法逍遥自在?那这世间的善与恶,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