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大力的脑袋墩儿砸在附耳在朱洪耳畔的猪八戒的额头,疼的猪八戒忍不住不停用手揉搓,一面忿忿不平的看向此刻终于舍得睁开眼的自家师兄:
“我说师哥,我吓这丫头是好意,你怎么还狗咬吕洞宾了呢?”
“纯阳子那小老儿要是知道你时常这般损他,只怕你挨的揍会更狠。”
“切,这天上地下你去打听打听,除了你,你弟弟我还怕过谁?那小小纯阳子能奈我何?再说了,我,何曾损他了?你,你别信口胡说……”
说话的底气稍显不足,就连朱洪都听出了话里的短怯,偷偷低下头掩饰嘴角不自觉勾起的笑意。
“啊,我倒是忘了,你当年广寒宫调戏嫦娥,他当年三戏白牡丹,你俩个合起来,倒当真是一段‘佳话’。”
被人戳中往日糗事,猪八戒白皙的面容上多少还是爬上了几丝窘迫。摸了摸鼻头,下意识的看了眼朱洪和高木子,猪八戒梗着脖子妄图做困兽之斗:
“我……我,那怎么能叫调戏呢?我们那是发乎情止乎礼,那是真情实意。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个死猴子似的,没心没肺的,不懂情爱啊?哎呦喂……”
徒劳的反抗伴着这声痛呼,终于还是戛然而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