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怎么感觉。貌似,好像,大概,似乎,像是在告白呢?’
可怜半辈子没有被表白过的母胎单身狗,三十五年来第一次被人鼻尖抵着鼻尖强势表白,愣是被吓得再次嗝出了声。
“嗝~~”
推了推依旧稳如泰山压过来的上半身,高木子额头冒汗、头顶生烟,生生咽下想要打出来的第三个嗝,哆哆嗦嗦的话都开始有些说不利索:
“你,那个,你,那什么,我,你靠太近了。你,这大热天的……”
靠得太近了就是这个不好,对方胸膛的震动频率可以极其清晰的传达过来。高木子不敢看许天经的脸,却依旧可以想象出来这个小屁孩现在笑得有多得意。
“木子姐,现在是秋天,深秋!”
像是为了印证许天经的话,窗外几片泛黄的落叶飘飘荡荡的在秋风里打着飞旋,缓慢飘落。高木子甚至觉得,耳边清晰的吹过了那道萧索的秋风。
“呃,呵呵呵呵!是,是呢!还,还挺冷的……”
“木子姐,屋里是恒温……”
再顾不得扯不扯得到什么伤口,高木子气急败坏之下随及恶向胆边生,使出洪荒之力瞬间推开许天经,连滚带爬钻进了被窝。
丢人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