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庶女,真的说起来和在场的这些人毫无血缘关系,难怪以前住在寇府时老夫人从未对她笑过。
乔晚如坐针毡,可身为乔家人的骄傲又迫使她不愿低下头去,小姑娘把脊梁挺得笔直,一脸严肃。
乔墨看在眼中,心疼又好笑,接话道:“大表妹既然不舒服,就让她好好歇着吧。下午侯爷约我出门会友,我和晚晚也不能久留。”
听乔墨这样说,寇尚书等人自是不便强留,饭后便送兄妹二人回去了。
私下喝茶时,薛老夫人脸色微沉:“梓墨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没有半点眼色!”
寇行则轻轻吹着浮在水面的茶叶:“急什么,乔墨眼下还在孝期,咱们当外祖父外祖母的难不成还要主动提起他的亲事?那把我们大姐儿置于何地?”
寇行则口中的“大姐儿”就是乔墨的母亲,寇行则夫妇的长女,所以这个时候谁都能提乔墨的亲事,他们是半个字都不能提的。
“正是因为不便提,才让他们多接触接触,这样等乔墨出了孝期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寇行则叹了口气:“梓墨那丫头的心意乔墨定然明白的,可是乔墨那孩子的心思我却看不清楚。你还是不要插手了,等他出了孝期再说。”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