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将死之人的愿望,是我的荣幸。”孟修自认他还是很是大方,特别是对死人。
“你同卓儒是什么关系。”
孟修听得这个名字,猛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你怎会知道。”
果然,一切同他料想的那般,狐二低垂的眸中带上了讽刺。
“唉。”这已经数不清是青钰剑第几次叹息了。
再看一眼坐在鱼欢欢身旁的白珩,青钰剑更是悲从心来,它不服,它哪里不比那个小丫头强。
瞧它这流畅的线条,华丽的剑柄,在剑中,那也是万里挑一的长相,为何主人不多看它一眼。
现在的它只能待在桌上,望主人兴叹,多近半步都不成。
话说它现在在这儿,还得从在尸花砸开了洞壁后,才发觉这里面竟另有一番天地。
地方不大,可东西却一应俱全,俨然是一女子闺房的装扮,奇怪的是,里面还有着小孩子的衣物,男的女的都有。
白珩看了看床,略带着几分嫌弃的瞥了一眼,施施然的从随身法器中拿出了自己的床榻,将鱼欢欢放在了上面。
忽然风声而止,白珩捻着鱼欢欢的发丝,抬手布下了结界。
他也累了,休息一会儿,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