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如何。
“没有。”吴紫蝶摇摇头,“你都不知道程村长为了程队长的婚事掉了多少头发。”
想到平日和蔼可亲的程村长每每提及自己侄子程北的婚事都仇大苦深的模样,吴紫蝶笑出声。
程北耳尖,听到笑声后侧头过来,视线正好对上叶绵的,后者先是一怔,随后就跟做贼心虚一样挪开了目光。
嗯?
程北忍不住挑起单边眉毛,不明白叶绵为什么会这样,不过看到她白嫩的耳垂似是微微泛红了,心情一下就愉悦了不少。
叶绵心里不停地打着鼓,有一种偷偷说人坏话被正主发现的窘迫感,也不知道程北有没有听到她们的话……
想到程北听到了,叶绵便觉得头皮发麻。
吴紫蝶同叶绵的想法是一样的,都怪自己笑得太猖狂了。
接下来了路程,两人都刻意避开了有关程北的事情,说起了别的,也因为这一出,叶绵之前因为其他姑娘偷偷讨论程北的不舒服感渐渐消散。
……
一个多小时后,小客车抵达临平县。
下车后,叶绵矜持地伸了伸腿,缓解因为长时间坐车双腿屈起酸胀,却又在想起程北站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抬眸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