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怯懦担不了事的性格,胆小如鼠,贪生怕死。
盛皎月的双手藏于袖中,指甲掐入掌心,巴掌大小的脸庞浮现一抹苍白,羸弱薄瘦的身形已是摇摇欲坠,挂着盈润水珠的睫毛轻轻颤抖,小腹阵阵袭来的疼痛感将她眼底逼出湿漉漉的水光,她将眼泪逼退回去,咬紧牙齿,深深呼吸,“殿下,留宿您的府上怕是不合规矩。”
卫璟没想过他会拒绝,盯着他的瞳色逐渐暗了暗。盛清越千方百计接近他,做过不止一次两次讨好他的事情,想成为他的心腹。
让他在别院暂住一晚,他应该求之不得才对。
而非像现在这般,浓烈的抵抗情绪。
卫璟平日看着好说话,但他也甚是不喜被人忤逆,“不合哪条规矩?”
盛皎月垂眸,思考片刻吐出四个大逆不道的字:“结党营私。”
卫璟差点笑了,腰身懒洋洋靠着身后的垫子,似笑非笑看向他,“你尚未做官,算得哪门子的结党营私?”
盛皎月被逼问的说不出话。她知道,再继续推辞下去定会被太子怀疑。
这个男人心机深沉狡诈多疑,稍有不慎她就会和上辈子那样深陷牢笼。
卫璟耐心尽失,锐利的丹凤眼冷冷扫过他的面庞,眼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