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的手,朝她的额头上探去,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的心。
府医很快就来了,肃王妃的老人,谁不知道床上这位是世子爷心尖尖上的人,哪里敢怠慢。
细细地给北堂毓月坚持了一番之后,对容祁道:“世子,月公主这是冻着了,染了些许风寒,我去给公主开些驱寒的药让她服下,等夜里烧退了就没什么事了。”
冻着了?
想起自己离府时她站在雪地里痛苦的模样,容祁的眉头紧了紧,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府医开完药走后,北堂毓月已经在床上迷迷糊糊得睡着了,看她紧锁的眉头,显然这会儿并不好受。
“公子……”
容伯看着容祁脸上那阴沉的脸色,想了想,还是将北堂毓月在雪地里坐了一早上的事告诉容祁。
接触到容祁投过来的目光,容伯道:“今天她在雪地里坐了一个早上。”
容祁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底压着席卷而上的风暴,而这样的风暴,将隐藏在眼眸深处的心疼成功地掩盖了起来。
尽管猜到她突然间高烧定然是跟今天在雪地里有关,没想到她竟然在雪地里坐了一个早上。
这该死的……
容祁想骂人,更想骂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