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知道，北堂毓源现在就是北堂毓月的弱点，只要提起北堂毓源，就像是掐住了北堂毓月的七寸，任由她摆布。
果然，北堂毓月听哦杨雪柔提起还在容祁手上的北堂毓源，身上的倔强和冷意瞬间收了几分。
看着地上的碎片，对于她之前在东楚受的那些伤，其实这些碎片并不算什么。
她咬牙让自己留在肃王府，为的不就是保住小源吗？
又何必为了一个不复存在的尊严去跟杨雪柔较劲。
想了想，北堂毓月点点头，屈膝对准了那些碎片跪了下来。
可还没等她完全跪下去，令她吃惊的一幕发生了，杨雪柔竟然抢在她前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那一跪，简直算是毫不犹豫了。
随即，便听到杨雪柔尖锐的叫声，“是谁，谁推我？”
忍着膝盖上的痛，杨雪柔面容狰狞地尖叫了起来，在场的人都害怕地往后退缩了一下。
杨雪柔想要站起，可一动，膝盖上便扯着疼。
“北堂毓月，是你！是你暗算我！”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北堂毓月，眼底因为愤怒而充满血丝。
北堂毓月无语地看着杨雪柔，正欲开口，便看到厅门口那一道颀长又浑身散发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