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了女皇这么多年,怎么能甘心成为阶下囚,又怎么能甘心就此死去。这样想着,她又猛地将视线投向北堂毓月,道:“月儿,你再去求求容祁吧,他能单独放过你,说明他对你感情很深,你多求几次,他一定会看在你的面上放过母皇和你皇
姐的。”
北堂毓月看着北堂箐,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到这个时候还能这般天真,这般异想天开。
“容祁连皇族几岁的孩子都不愿意放过,母皇觉得他会放过你们吗?”
北堂箐嘴角的肌肉骤然一僵,只听北堂毓月继续道:“母皇,这是我们北堂家自作自受,怪不了任何人。”
“北堂家自作自受?”
北堂箐看着北堂毓月,眼底染上了几许讽刺,鼻尖发出一声冷哼,道:“你不就是想说朕自作自受吗?”
“难道不是?”
北堂毓月冷着脸反问,“肃亲王如果有半点反叛的心思,我们北堂家都不会走到今天,母皇又有什么机会能害死肃亲王?”
“你闭嘴!”
北堂箐目露凶光地看着北堂毓月,那目光,不像是在看女儿,更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容祁放过了你,你现在高枕无忧,活得开心了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