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你来了?”宋枝落连眼都没抬。
一点点剖开尸体,才发现里面五脏早已腐烂发黑,就连涌出来的血水都是暗红色的。
“虽然还没天黑,也不至于弄的这么瘆人吧?”薛逸早已习惯了血淋淋的场面,打趣道。
宋枝落手中缝线的动作一停,开玩笑道:“天黑请闭眼。”
“说说吧,什么情况?”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死者确实是中毒身亡,但不能确定是药物中毒,还是被人下毒。”
薛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老刘还没审那对母子吧?”
宋枝落在私下习惯叫刘元平为老刘。
“嗯,暂时押在大牢。”
“去吧,我们一起回去听听。”边说,她一边将手洗干净。
两人回到衙门,天已泛起橙黄。
大堂之中,刘元平高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的太师椅上,一脸正气。
三尺法桌前跪着一个妇女和一个男孩。刘元平一拍惊堂木,厉声道:“报上你们的名字。”
那女人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民女叫倪玉珍,这是我的儿子纪子禹。”
“死者可是你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