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紧闭的房门打开,有人影错乱,踩着急乱的步子向她而来。
程渺渺想了两瞬,哦,这就那没事找事要给她办什么诗会去去晦气的大表哥。
思及此处,她的目光不免变得有些哀怨。
“嘶——”
萧定琅在对面的梨木黄花椅上坐下,凑近一看程渺渺的神色,思索道:“表弟昨夜没睡好?”
程渺渺一摸自己的脸颊,她吃完早饭后明明照过镜子,不是挺红润?
哪知萧定琅熟练道:“印堂发黑,双目无神,神情怠懒,表弟这是还没从病中走出来?”
一眼竟能瞧出这么多?这姓萧的是学过医还是学过脸相?
管他学的什么,程渺渺思及昨夜彻夜学习研究作诗的痛苦,痛定思痛,抓住机会道:“多谢表哥关怀,昨夜下了场暴雨和雪,动静极大,搅的我一夜不得安宁,好容易有些起色的身子,折腾了一宿,今早起来又感觉更加无力了。”
——听到了吗?姓萧的,你如果还有点良心,看在我这么虚弱的份上,就不该再强拉我去什么诗会挨冻了,赶紧放过我吧!
程渺渺边说还边抚了两下额,做头疼状。
“幸好,幸好。”萧定琅却并未如她料想的那般说话,而是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