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银珠儿气得两腮鼓鼓,不说话了。
谁都知道银珠儿早被老爷收用过,这几日横竖看七娘不痛快,不过虽然人家是丫头,却是正房里的人物,其余两个小老婆都没吱声问她怎么不痛快。
越氏看着牌,对最近很是不安分的银珠儿道,“你去后边洗个脸,再出来侍候我们吃茶不迟。”
银珠儿看大娘子也不给她脸,冷笑着往后面去睡觉了。
越氏被个小丫头落了面子,便指着后面训道,“不长脸的小浪蹄子,感情这屋里都没你大,都要捧着你才对?你自己留不住男人,不叫你开脸,怪我们什么。”
后面就传来银珠儿嘤嘤哭泣。
这下前头一窝子女人玩牌的心情也没有了。
二娘服侍大娘子梳头,劝她不要与小孩子计较,四娘不好当面抢了二娘献殷勤的事儿,与六娘胡乱帮二娘一回,趁乱两人手拉手去了外面说话。
这俩人出来了正屋,瞧见七娘屋里抬出一只洗澡的木桶,里面的水只有不到一半。
四娘闻着味儿就凑到那屋子门口,顺着没关紧的门缝往里看,里边满地的水。
六娘站在她旁边,探头探脑低声询问,“鸳鸯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