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她去给医生帮忙了?
可那也不是她一个记者该做的事。
最后一张现场的相片看完,霍音后知后觉,静谧的环境里不知什么时候传出一些窸索奇怪的声响。
不是来自这间别墅,似乎是从隔壁传过来。
忽隐忽现的女声,拖着细细的尾音,听起来好像很痛苦。
霍音站起身,试图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过去。
还在兀自小声嘟哝:“这是怎么了。”
快要靠近窗边,她正要过去,冷不防听见有人很低地嗤笑一声。
旁侧的窗子半开着,白色真丝窗帘被窗外涌进的肆意的风吹起,从霍音眼前拂过,又猝然下落。
窗帘落出视线之外的一瞬间,她看见了斜倚着墙,坐在一架砖红色古旧钢琴前的程嘉让。
他已经换掉了白大褂。
穿一件慵懒的黑色粗针毛衣,戴耳机,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坐着。
冷不丁看见个人,霍音本能退后一步。
后脑不慎撞上冷硬的窗棱,细细“嘶”了一声。
再抬眼的时候,看见两步外的男人摘下耳机,漫不经心地睨她。
“小姑娘。”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轻佻,却并不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