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席的,只剩一张空桌,其余席间已有些靡靡之音,桑萦听得耳热,心里又十分反感。
冷不丁陈颐伸手过来,她一惊,下意识去避他,便听他声音低而柔和,“别动。”
他手朝着她脸颊的方向,桑萦不知他是醉了还是装醉,是中了下三滥的东西,还是借题发挥。
知陈颐不会武,桑萦只运起内力,并未贸然动手。
蓦地左边耳上一松,夹了一整日的耳坠子被他解下。
桑萦怔了怔,没料到他只是为了这个,“殿下要这个有何用?”
陈颐正帮她解右侧的耳坠,闻言睨她一眼,桃花眼中泛起笑意。
他将解下的耳坠一同放到桑萦手中,揉了揉她耳垂上被夹出的印子,声音低缓,“不疼?”
刚带时自是疼得。
桑萦怔忪地看着手里的耳坠,她没有耳洞,陈颐身边的侍女又都带着耳坠子,蔓萝便给她带了个这样的。
一上午都夹得耳朵生疼,走路时耳坠摇摇荡荡,耳垂便丝丝地泛着疼。
只是到这会,痛感已经麻了。
他的指尖凉凉的,被揉过的耳垂软肉似是还能感觉到他指尖的触感。
桑萦心头怦怦地跳不停,脑海中全是方才他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