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他生生顿住,不再多言,站在门外守着。
一同来的还有方才见过的蔓萝,她持着银托,上面呈着一壶泛着热气的茶水,她走进将茶壶摆好,收了托盘也退至门外。
桑萦单手支着头,一副强撑的微醺醉态。
陈颐眸光深深,在她面上打量片刻,为她倒满一杯解酒的茶汤,推至桑萦面前。
“姑娘醉了?”他悠悠问道。
桑萦不答他,端起茶汤抿了抿,感觉这所谓解酒的茶,和她下午回来时喝的茶水好像是一个味道的。
她放下精巧茶碗,瞧着陈颐默不作声。
“可好些了?”见她连茶水也饮尽,陈颐为她满上,轻声问着。
“头好晕。”她小声抱怨着。
陈颐眸光渐沉,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瞧着她。
片刻后,他微探身凑近桑萦,二人离得近极,鼻尖几乎要碰到一处,就着这样咫尺的距离,陈颐盯着桑萦那双无辜的眼。
冷不丁地,桑萦抬手遮住陈颐的眼,将他推后了些。
他连面上的皮肤都是凉的,冷的。
这人简直像块冰坨,半点常人的体温都没有。
“你远一些。”她小声嗫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