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马可都是大宛驹,名种,我可不坑您,您也不吃亏!”
桑萦在一旁听得好笑。
所谓大宛驹便是常说的汗血宝马,她先前被盗走的那匹小马便是汗血马。
师父说,待那小马长成,疾驰的时候,流下的汗水似鲜血一般。
诚然她没见过成年的汗血马,可若眼下这匹马便是汗血马,怎么也不可能先前只卖她二十两银子。
陈颐瞥了眼一旁看戏的桑萦,轻笑了笑,说道:“莫说汗血马,便是天上腾云驾雾的天马,我买来也是套了给我赶马车。”
老板敛了笑,“那公子,您还是去后面排队吧。”
不过如此。
桑萦觉着无趣。
这些个什么世子皇子,平日都是府中管事的出来采买,除了擅长使唤人,便也没甚特殊的。
她失了兴趣,打算径直离开曲镇。
左右这离着药王谷,也不算是天南地北的距离,辛苦几天便也到了,到时再联系师门便是。
“虽是你漫天要价,可总也没多少钱。”
陈颐从袖中拿出一摞银票,抽出一张,轻飘飘递给那老板。
“这可够了?”他淡声问。
老板接过眼睛便睁大了,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