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度看向窗外。
她戴着口罩也戴了围巾,他应该认不出她,应该也不会在意更不会看她。但即便如此,她依然不敢正大光明地将视线落到他身上。
只是在这满是人的车厢里,偷偷欢喜满足这短暂的“同处”。
到了学校,她和第一次一样,等他下车后才起身,保持着距离慢慢地走在他身后,望着他笔挺的背影。
突然,他在早餐摊前停下。
怕被他发现,她佯装沉静镇定地继续往前,在快路过他附近时,她连呼吸也不敢,更不敢认出他。
天未亮,和那天差不多。
早餐摊上的灯光依然暖黄,她路过,两人的影子短暂两秒地挨在一起,随即分开。
岑雾看着,突然就想到了两条相交的直线,之后再无交集的可能。
后来,她还是会乘坐那班公交,只是不会每天都是,怕太刻意。
或许是幸运的,她就这样见了他好几次,将每一次怀着心思的偶遇深藏在心底,无人能窥见。
其实在学校时她也见过他两次。
一次,是她和周思源沈岸一块儿去校外吃午饭回来,不经意的抬头,她一下就看到了马路对面的他,他的身旁是谢汶蒋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