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更像被火烧过一样难受。
而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
当站在操场上,头顶着太阳,她只觉头重脚轻得更厉害了,眼睛沉重地睁不开,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人群中小范围明显克制的骚动便是在她快支撑不住时爆发的。
“啊啊啊!今天的升旗手竟然是梁西沉!”
“天呐,穿上这制服也太帅了吧,又神又苏,要命!”
耳鸣声嗡嗡作响,和他有关的一切却总能被她精准捕捉到。
他的名字,他的声音。
岑雾眼皮猛地颤了下,费力掀起,不费吹灰之力地一眼将他找到。
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今天的阳光格外得好,大片金色从天洒落,铺满整片操场。
他在操场左侧,作为主旗手站在左前。
少年的身形颀长挺拔,一身军绿色制服庄严肃穆,稍稍压制了几分少年气,却透出了股别样的禁欲感。
他踏着标准正步走到旗杆下,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了旁人的心上,轻而易举搅乱她人的心跳和呼吸。
方才的骚动早已被教导主任用眼神压下,但压得住声音,压不住学生们的热烈眼神。
包括岑雾。
即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