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走的时候萧琢还是一口公鸭嗓,难听的要命,除了性格不讨喜、肚子里墨水有限、饭量像猪、嘴刻薄粗鲁、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外,倒是没这样跋扈纨绔的习气。
逢喜一时间犹豫,楼下的到底是不是萧琢。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就算是王爷也不能目无法纪啊!”
几个热血上头的学生实在看不下去,拍了桌,提起裙子便往外走,打算给老板讨个说法。
他们如今是举人,是读书人,朝廷有优待,就算同这个王爷起了冲突,也不至于要命。
何况此乃正义之举,说不定还会让人传颂。
逢喜也跟着一并出去了,无论如何,仗势欺人便是不对的,店家一介平民,怎么好跟权贵相争?
碗碟砸在墙上碎了,锋利的陶片四溅,逢喜眼疾手快扯了一把走在最前面的人,才免于让她被陶片溅到。
从逢喜的角度,只能看见小半个被楼梯遮住的店门,门口站了个人,上半身几乎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瞧见他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衣,几乎在阳光下刺眼的快要融化,还有隐约飞扬到胸前的发丝。
手里捏着一只扇子,将它转的飞起,上下左右翻飞的如同艳浪的花,典型纨绔子弟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