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瑛撑着地面站起来，就是不怕死地回道：“刚刚没听。”
陈悸面无表情：“那你来这个训练室干什么？看热闹吗？”
练聚云也跟着站起来，和陈悸对上视线之后乖乖走到陈悸旁边站好，一言不发。
这个训练室就是返场的选手排练用的，陈悸也是被叫过来的，后来翟屿川和邬子寻也过来了，顾瑛大概以为练聚云也在，也过来了——不过他们仨可不在她的管理范围之内，她只负责讲就行了。
就是他不听讲不尊重她也就算了，还非拉着练聚云说话！
这陈悸可不能忍！
顾瑛耸耸肩：“我来找学姐的。”
练聚云瞪大了眼睛，要不她说顾瑛是真的刚呢！这话他也敢说出口！
“嗤。”
陈悸一点儿都不给面子给冷笑出声，“找学姐？找练聚云？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跟屁虫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没断奶呢！”
练聚云在陈悸旁边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陈悸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平时也不见她这么冲啊……这样想着，练聚云就瞪了顾瑛一眼，肯定是他不听课惹陈悸生气了。
顾瑛听了陈悸的话之后，是一点也不害臊，反倒是还温柔地看着练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