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人很好的话,但记者们压根不信,之后问的每个问题里也都隐含着他俩做戏、官方营业的陷阱。
苏时宛耐心地想解释,话筒却被江时然拿了走,他不爽地啧了声,挺轻的,底下的人应该都没听见。
他点了点那个咄咄逼人的记者,笑道,“我知道们家苏老师腕儿大,但能不能也分我点画面,我已经不红成这样了?”
对面的记者哑了声,把话筒递给下一位。
他们这些人当然知道江时然的热度高,只是碍于没胆问,才挑着苏时宛一个劲儿地发起攻击,这会儿江时然护起犊子来,谁还敢问东问西的。
接下去的问题都没再涉及他俩,问答环节进行了半小时终于结束,工作人员引导他们几个人先下台坐着休息。
苏时宛坐在最靠里的位置,她今天穿的少,露肩又露腿,刚坐下没两分钟,嗓子有些干,咳嗽了几声。
江时然回了句微信,转头问她,“感冒了?”
“嗓子有点不舒服。”苏时宛想让助理送件外套过来,正打着字,旁边的男人突然起身,他助理走了过来,带着外套和保温杯。
他把衣服扔她怀里,坐下后拧开杯盖,“不介意吧?”
温热的水倒进杯盖,冒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