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江肆的小辫子, 满脸欢喜地跟着江肆进门。
“江哥, 你是真爱那小白兔?可别是三分钟热度呀。”
江肆觑了他一眼,灰色的眸子半合,苏超立马识趣地举双手投降。
“我错了错了,瞎说的。”
明楼一向哄闹,晚间时候几乎是摩肩擦踵, 大堂里每张赌桌旁都集满人, 不少人使着蛮力往里凑。
大家都是满口山门的亡命赌徒, 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各个往死里锤,别指望谁惯着谁。
每月从明楼抬出去的人不计其数, 不过对明楼的工作人员来说,只要不闹出人命,那就不是事儿。
掌管这种地方的人, 没两下子是不可能的。
但江肆从十五岁接管明楼, 直到如今,明楼上下无不信服。
不服就打到他服。
他有一万种法子让人不敢造次。
不怕人狠,就怕人狠还有文化,攻身攻心、杀人诛心。
江肆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你就是喊爹也没用, 被他盯上的人,活着比死了难受。
门口的小斯眼神闪躲,帮他们把门打开,噤若寒蝉。
里面热火朝天,不少人齐声喊着开。
很快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