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治疗。
江肆更急,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让施月碰过一颗糖,连她漱口用的水都换成了能促进血液凝结,消肿止痛的茶叶。
施月自知理亏,不敢看他,手里抱着热水袋,每说一句话就有口水试图冲破桎梏从嘴角流出来。
她说:“四哥哥,……我就吃一颗,给我舔,舔舔行吗?”
冰糖葫芦不仅有一串一串的,还有一颗一颗的。
就是考虑到学生消费能力不行,一颗一颗地卖总好过不开张。
江肆态度有些松动,但一想到她牙疼的样子,又立刻严肃地摇头。
“不行,月月。”
施月低头碎碎念:“红彤彤的,亮晶晶的,闻起来好香啊,月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糖了,月月好惨啊。”
江肆最见不得她受委屈,装的也不行。
他扶额,恨不得把这个商贩轰走:“可是你的牙齿会痛痛。”
“不痛了,早就不痛了。”
施月张开嘴让他看,她一直有按时刷牙,每颗牙齿都是白白的,乳牙尖尖,奶凶奶凶。
“啊——”施月问他:“看见没有,月月的牙齿里没有虫。”
商贩看见他俩的互动,乐得不行,看江肆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