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分明显,很不正经。
他闭眼忍耐,岔开话题:“你不困吗?”
“困了。”
约西又看床头的杯子,十几个字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大概是他送她扇子,又有求必应给了约西底气。
约西小声问:“赵牧贞,这个奖杯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赵牧贞刚躺下没多久,没再睁眼,继续酝酿着睡意,心想她那么怕老鼠,在这里待不下去,或许明天就要走了,一个杯子而已。
“可以送你,如果你需要。”
她今晚不知道喊了多少遍他的名字,一遍一遍,他没有不耐烦,一律好脾气地应着。
约西:“赵牧贞,我眼睛哭肿了。”
丢脸事一向不爱跟人说,但赵牧贞已经见过她最丢人的时候了,约西索性破罐子破摔,方便自己得寸进尺。
赵牧贞等着她接下来的话,这一晚过山车似的经历,他有预感,一定又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约西果真不叫他失望。
“明天早上可以喝黑咖啡吗?我要消一下肿。”
赵牧贞沉默的那几秒,约西也自动读取了回答,她躺回枕面,哀声叹气:“行吧,我知道这里没有黑咖啡,那冰块呢,冰块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