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她,“我妈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凌瑶笑笑,“没事,过会儿她气就消了。”
何锐吐舌头:“原来你对她的脾气也门儿清!”
“我谁呀!我认识你妈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觉得她不是生你的气。”何锐安慰她,“可能在公司遇上不顺心的事了,又没谁可以PK,就把气撒家里了,她以前也这样对我发火,都是为很小的事。”
“你帮我去看看,她有没有好点了?”
何锐不肯,“你自己去吧!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胆小鬼!”
何锐咧嘴笑,轻声建议:“你过半小时再去,记得带杯饮料!”
何萧萧站在淋浴龙头下,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心情逐渐平静,想起刚才她发火时凌瑶无措的表情,愧意在心底晕开。
凌瑶从小怕何萧萧,“怕”字也许不准确,很多时候,凌瑶服从何萧萧只是因为何萧萧年纪和脾气都比她大,大孩子对小孩子天生拥有一种原始蛮荒的控制权。
何萧萧想跳皮筋,懒得回家搬凳子,况且效果也不好,就把皮筋一端绕在电线杆上,另一端让凌瑶充当柱子攀住。凌瑶看她跳得轻盈愉快,十分眼馋,几次嚷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