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晃荡到古柏街,发现周四餐厅的门开了一扇,门上那块牌子还翻在“暂停营业”的一面。
凌瑶走进去,里面光线幽暗,体感阴凉,花姐正在擦桌子,她认出凌瑶,很热情地与她打招呼,从那天起,凌瑶经常挑这个点来古柏街。
花姐很健谈,对此地情况也掌握得一清二楚。
“带壳花生?有!在书院弄,你走到头,那里面有个菜场,门口就有卖花生的,你找第一家,花生炒得香,生意也最好……”
“什么盆?塑料盆还是金属盆?哦,是要给植物翻盆,那就是陶盆咯!去王记!在水秀花园后边,有个花鸟市场,我给你画个地图……”
凌瑶觉得花姐像一本百科全书,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她,听她用带点口音的普通话絮絮叨叨也是种享受。
她告诉凌瑶,城北这一带虽然有山有水,但景致都非绝佳,像一条鱼的鱼尾部分,做旅游业找不到足够热点,区里干脆转换思路,劈了块地搞工业园,如今是招商的第三年,已有些规模,紧邻工业园又打造了一个购物广场,人气还算可以。
“古柏街是老街,生意肯定不如新天地咯,不过我们这儿好些店都接了工业园的快餐业务,活下来是没问题的。”
“你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