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下一秒,孟时蕴便听见电话那头的魏野渡冷硬开腔:
“我没救了?”
飞速行驶的保姆车在高级公寓的私家车位停下,江北看了魏野渡一眼,将司机与助理赶下了车,自己也沉着脸出去,只剩下魏野渡一人在车上。
他跟了魏野渡这么多年,知道此时魏野渡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孟时蕴沉默。
“你这张嘴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杀人诛心啊,孟时蕴。”
魏野渡难得叫孟时蕴全名。
他瞳孔颜色映着昏暗的车窗,异常幽暗,视线开始飘忽,魏野渡喃喃,像是在问她,也像是在问自己:
“我是没救了,那什么时候有人救过我呢?”
孟时蕴握着手机的手一僵,她扶着室内的凉椅坐下,触骨的凉浸入心。
“那个人要出狱了。”
孟时蕴听见魏野渡如是说道。
“可笑吧,明明从小我都没见过他几面,错却要由我来承担。”魏野渡低笑,笑得咳嗽了几声,“就像说过永远站在我身边的阿蕴你,现在也站在了商傲那边。”
一股压意涌上喉间,水汽蒸发在眼膜上,孟时蕴强稳下思绪,稳着声线:
“不要再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