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这期间他由于喝的太快, 被呛了一口,说话时几滴药液残留在了嘴角, 他薄唇紧紧抿住,觉得自己蠢极了。
郝成卫还没来得及递上锦帕, 严暮就已经快速从怀里掏出了一条锦帕,这是他前段时间为了掩藏自己吐血的事备下的。
但他刚擦完却听见旁边的郝成卫问疑惑的问道:
“主子, 您怎么会拿着殿下的帕子?”
严暮收回袖子的手一僵,该死!今天究竟要做多少次蠢事才行?
他看着手里这条桃花绣帕脸色一黑,谁知道他发什么疯竟然把嘉和长公主的锦帕收在了身上,可能是那一阵莫名的桃花香气蛊惑了他吧。
想到这,仿佛鼻尖又嗅到了一股浅淡的桃花香气,严暮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让他有几分无措。
但他面上不显,看也不看郝成卫一眼,状似从容的将这条与他气质格格不入手帕收了回去,淡淡的说道:“郝成卫,不该问的别问。”
“今日东西送到了吗?”
严暮这不经意的一问还真把郝成卫问住了。
一大早他就跑去药房那边煎药,现在才煎好送过来,因为他实在是不放心主子的药经别人的手,听殿下说主子现在这身体可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