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往正厅赶去。
他自幼就与严暮一起长大,感情极为深厚,两人亲如兄弟,无话不谈,他的父亲是老国公爷严鸿的亲卫,后来他也是顺其自然地成为了严暮的亲卫,两人一起上阵杀敌,征战沙场。
十六年来,他从未看到严暮如此脆弱的一面,仿佛对于未来,严暮已经没有了半分期待,眼里闪烁的光也黯淡了下去,平白蒙上一层死气。
郝成卫知道,“忠君爱国恩重如山”这八个字就已经压得严暮喘不过气来了,他心疼严暮,却没办法以身代之。
他脑子笨,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看顾着严暮的身体,严暮体内毒素未清,若是思虑过重,很快就这会累垮,到时候毒素扩散便无人能救。
他刚跨进门,就看见严暮不慌不忙地收起了手中用过的手帕,神色淡淡地抬头看向了他,那双眼睛沉黑如墨,阴沉极了。
“成卫,我无事,母亲生前便想看着我成家立业,如今我虽不能立业了,但总算是成了家,也算不得什么坏事。”
郝成卫抿着嘴沉默地站在严暮身前,想到了他原来的样子。
生为镇守边疆的英国公之子,自是虎父无犬子。
严暮五岁开始学习骑射武术,十岁时便已凭借百步穿杨的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