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已经好了,她现在除了有些不愿意出门交流,已经完全好了,怎么刚刚还是会被影响?
这样可不行啊。姜音想。
但是她自我开导的本领一向极差,要不当时怎么也到不了要休学治疗的地步。
想到这儿,姜音有些苍白的唇自嘲般往上勾了下,这么多年,她还是没进步。
这时姜音动了,她伸手把电视打开,又重新蜷在一起,听着里面响起的广告声,闭上眼睛。
就这样吧。
明天就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音才舒展有些发麻的腿,抬手拿起面前放着的水杯,喝了口。
放的时间太长,已经完全凉透了,明明傅梁予给她倒的时候还是热的。
喝着仿佛要凉进胃里的水,姜音却跑神地想:忘记向他说谢谢了,以后要找机会补上。
姜音放下杯子,起身去洗漱,回来时客厅的灯也没关,径直走到卧室,用薄毯子把自己裹着。
裹得很严实。
也许太累了,本以为要失眠,姜音却出乎意料地睡着了。
梦里依旧什么都有,光怪陆离的,但这次不一样,梦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图像在慢慢坍塌,变成碎片,最后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