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鹿禹稱近半年来做的最久的一次催眠了,老人年纪大,精神太过紧张,而且还有一点,老人家似乎有个毛病,梦游。
这点送来的人完全没有提过,他们肯定也没有打听过相关症状,以为催眠也不过就是让人睡觉问话,甚至迷信吧。
鹿禹稱撑着下巴看着颤巍巍站起来的老人,拧着眉,几乎想得到这些人是如何藐视催眠和心理学,又差点因此酿下恶果的。
余响冷汗都滴下来,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鹿禹稱给了他个眼神,让他稳住,然后再一次给老人指令及心理暗示,直到她恢复了靠坐在沙发上,呼吸均匀绵长。
“你看到了什么?”鹿禹稱沉声问。
“老刘头的坟……还有一个人……扛着一个大.麻袋。”
鹿禹稱眉间一松,问:“那个人你认识吗?”
“认……不懂……”老人话说了一半,似又犹豫,改了口。
鹿禹稱继续引导:“你不会被发现,走过去看看他是谁。”
老人眉头紧皱,和脸上的沟壑深的皱纹交叠,越皱越紧,到最后,几乎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不是一个好征兆,鹿禹稱问她:“你看到什么了。”
“血……好多血……麻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