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就好像先前的那些话他都没有听到一样。
又或者是因为不喜欢听，所以故意忽略。
看到他这幅样子，许棠棠觉得自己应该有点自知之明。
“什么小情侣啊，这些人真是乱说话......”许棠棠干笑了两声，“这种无聊的话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谢斯年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那眸光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许棠棠就姑且把它当做谢斯年的认同了。
小猫吃饱喝足之后，朝他们感激地叫了两声，就转身跑掉了。
看着小猫逐渐没了踪影，许棠棠寻思着自己也该离开了。
“时间不早了......”
“你月考考得怎么样？”
两个人同时开口。
“唔......总得来说还行吧。”许棠棠回答完之后傻傻地接过了话，“你呢，考得怎么样？”
“考得一般。”谢斯年微微抿唇，似乎对自己月考的表现并不满意。
“没关系。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看到少年这幅样子，许棠棠连忙安慰着他，“下一次发挥好就行了。”
“......”
谢斯年静静地看着她。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