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傍晚那些番邦之人新上供的乳香、龙涎香、降真香什么的,都已经到了内库,我这不是一高兴就立即来禀告您了吗?”
这样想着,元宝摸了摸后脑勺,一脸羞愧:“至于进殿禀告,还是罢了。虽然皇上温雅宽和,也不会计较一些小节,但我却总觉得皇上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威严,我,我不敢进去哪!”
皇上却是不计较小节,但是温雅宽和,只怕也就给外人看看了。
王保卿用看傻子的眼神,爱怜的看了眼自己这个干儿子,无奈的甩了甩浮尘。
“罢了罢了,你就在内库干也不错。皇上身边,你还是别去了。至于香料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这次你错打错着,倒是办了件好差事儿。你先回去,皇上那儿我久离不得。”
得了夸,元宝也心满意足的走了。
他觉得在内库也不错,油水也多,他做事仔细,在那儿也轻松。
反倒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大太监这个职位,听起来是风光无限,但元宝就是有些畏惧。
他莫名觉得皇上虽然温柔仁爱,但是威严太足,让他见了不敢行错一步,也不敢喘气。
王保卿看着元宝轻快走远,才往回走。
他这个干儿子心地不错,性情也厚道,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