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荣说:“这个金先明家里最近半年是不是走了霉运?先是儿子被打住院,现在女儿也摔伤住进了卫生院。”
一提起金德兰住院的事,胡显荣就免不了继续在心里自责,回应说:“都是为了给队上挣工分,他们姐弟俩才受的伤,哪像表哥你天天坐办公室,风吹不着,雨打不到。”
姜忠学铺好被褥,在床沿上和胡显荣并肩坐下,略带微笑地说道:“看来你还挺护着他们一家子,不过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件比刚才说的还严重得多的事,这件事我都还没想好该怎么跟金先明开口。”
“什么事情?”胡显荣一脸惊愕。
姜忠学长吁一口气,收起脸上淡淡的微笑,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前段时间金先明在我这里要了一封推荐信,把他儿子安排到湖北学武术,这事你应该已经知道。”
看到胡显荣点了点头,他继续说:“昨天我接到那边的电报,让金先明赶紧过去处理儿子的后事,金德礼已经死了。”
听到表哥带来的消息,胡显荣觉得心里仿佛掉进一块大石头,心情跌到谷底,继续向表哥追问详细情况。
原来金德礼在赶到武当山的武术学校后,没有通过入校体检,被告知其胸口有积水,不适合参加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