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你一杯,算是赔罪了,实在不行的话,罚我一壶酒也行。”余兴平向金德礼举起酒盅。
身旁的余兴华一口菜还咽在嘴里,着急地端起酒盅向身旁的堂弟说道:“兴平你这是什么意思?赔罪都不带上我,要说之前的不愉快都是我这个大老粗和火爆脾气引起的,德礼兄弟千万别往心里去。”他数落完兴平,还不忘跟金德礼赔罪。
金德礼迎上自己的酒盅,“你看我们金家尽是一些文弱书生,不像兴华哥遗传了你父亲的一膀子好力气,我技不如人才被你打伤,要是我也有那么好的力气,负伤的人就是你了。咱今天不提这事,我们每人喝三盅酒,学一下刘关张三兄弟。”他在喝酒前,还不忘总结打了败架的原因。
你一杯我一盏,大家都喝成了关公面。堂屋桌上的哑巴金先福竟然偷摸着跑到厢房年轻人的桌子上,在胡显荣身旁挤出一个座位。
本来只能容纳两个人的板凳立马变得拥挤,胡显荣和余兴彩几乎是屁股挨屁股,他略显尴尬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比关公还关公。
余兴彩本来可以往边上再挪一点位置,但她就愿意享受这样的感觉,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德礼哥,吃个猪尾巴,我大伯做的猪尾巴我都很难吃到。”余兴彩将一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