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不定三十岁的时候跟这个小奶狗分了,还会有下一个更乖的。
可后来那?
颜维轻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游离,“我你还不知道,醒了酒就又理性了,畅快过后是空虚,算了,我活该孤家寡人一个。”
她的前二十四年都用来寻找并不能恒久存在的亲密感,以至于每次悲伤过后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空洞和应激创伤,都让她久久不能自愈。
所以好难得已经走了出来,活的潇洒自如,定然是不能再一头扎回去。
想着,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倒也就那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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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维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刺目太阳光耀醒的。
她揉着眼睛,一点点让眼睛适应从指尖漏进来的光。
难得祝梵音这“艺术气息”浓郁的地方,竟然还有光线如此好的房间。
阿包坐在旁边玩着手机,看到她醒来,递了瓶冰水过去,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老大你说你,连续宿醉皮肤还要不要了,要不要了!”
“你不能因为昨天大家都夸你美,你就这么放任自己啊。”
颜维握着冰水,贴在脸上,镇的自己龇牙咧嘴的。
看着颜维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