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好看的手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可陆北遇却感觉手上那份黏腻还在，只要他的手往前一伸，就可以再次触碰到。
“我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湿滑、黏腻，带着腥气，像血，又像是什么人的皮肤。”陆北遇盯着自己的手看，“这个梦也太真实了，比之前做过的任何一个都要更加真实。”
“比起你梦到方煜的时候呢？”苏青璃忽然问道。
陆北遇愣了愣，没想到苏青璃会突然提起方煜，但按照她的问题仔细回想了下。
是了。
他终于明白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了。
真实！
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所有的一切感受都是那样的真实。
“要比梦到方煜时，知道他那些过往经历的感觉还要更加真实。而且这个梦给我的感觉……”陆北遇顿了顿，好一会才找到那个合适的措辞，“压抑！很压抑。”
“我梦见有一个人被人绑在架子上，关在地牢中，我想要去帮他，结果上前一看，那个被捆绑住的人居然是我自己！”
回想起梦里发生的事，以及那阴暗的地牢环境，陆北遇不禁后怕的瑟缩了一下。
苏青璃忙伸手覆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