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宏业!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暂停我的工作!”时博宇气急败坏的怒瞪着丁宏业,“还有,我现在是在更正你们的错误,你非但不感谢我,反而来怨怪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丁宏业强忍着怒意,“时先生,你是不是在更正错误,你心里清楚,这是在比赛现场,我不跟你争,但你要是再继续执迷不悟下去的话,就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我时博宇的面子需要你这样一个小小的监督组组长来给我?”时博宇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满是嘲讽的不屑。
“你!”
丁宏业很是看不惯时博宇的少爷脾气,但奈何他的家世背景摆在那,他也的确是没什么办法能够奈何他怎么样。
时博宇见丁宏业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下意识的挺直了背脊,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时先生,我知道你家世不错,也知道你的父亲兄长都是些什么人,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丁宏业你……”
不给时博宇说话的机会,丁宏业又继续说道:
“还有,关于你现在的的种种行为,既然你不服从我们另外十一位组长的共同决定,那我觉得有必要请会长出面来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