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姐姐一样在照顾她。
但是有些东西,一旦少了血缘的纠葛与连结,就是失去理所应当的理由,这是人的天性。
冉祈顿了一下,舌尖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然后轻声道:“知道了…姐姐。”
……
冉祈回到房间,把书包收拾好就去洗了澡,然后拿出琴来练了快一个小时,等到一切做完,时间已经快要凌晨一点。
隔壁的苏佳叶房间还亮着灯,只是不知道在干什么,冉祈把房门关上,按灭了灯,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准备睡觉。
大概是因为今天需要应付的人太多,着实疲惫,冉祈闭着眼睛刚刚适应房间的黑暗,就进入了梦乡。
还是以往的那个梦境,漆黑的巷角,和冰冷的孤儿院,坐在天台上的小孩子,和朝她挥下棒子的那个身影,以及斑驳不清的血迹,和被手铐铐走的男孩…
像一只巨大的网,一点一点收紧,再收紧,把女孩的头脑和心脏都紧紧抓住,然后抽出血迹,抽出她的心肉骨头,梦魇如同一只女鬼,张牙舞爪地想要她的性命,要她缴械投降。
冉祈再一次地从梦中惊醒。
女孩靠在枕头上,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然后慢慢地从被子里爬起,按开了床头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