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只回了我一个字,忽然就沉默了。
我们就这样,顶着年关早晨的寒风,不再说话,只有膨胶棉的防寒服,发出唰唰的声音。
就快到车站了,她说:“你去哪里?”
这一问,把我问住了。
沉吟了片刻,我坦诚地说:“我也不知道去哪。”
“我和家里闹别扭了,这眼看就过年了。可是,因为我相亲不成,家里连个过年的味道都没有,因为我的原因,一家人都不快乐,我只能选择消失。”
我和她诉说着心中的烦恼,泪己模糊了双眼。
“我和你一样,唉!”她说着,已是一双泪眼。随着发出深深的一声叹息。
我想起了前几天媒婆骂我,说还有卢家的女孩,从此不给我们两个保媒,说的就是我眼前的她。
天大亮了,头班车我们还是没赶上。
只好等下一趟,可是,天更冷了。
“我说咱们俩干脆走着去下一站等吧,停下来太冷了。”
“行,听你的,咱们走着暖和。”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她告诉我,她叫卢晓敏,比我大一岁,竟然是和我一届一个学校的高中毕业生。
只是,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