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一月按四合算,不必天天吃,三元一合,十二元,验血糖的试剂没几个钱,一月下来,有二十来块差不多。”
大哥接过我的话茬又说:“吃喝呢?这可是个大问题,而且,要日久天长。”
“我这一个月几十块钱,买药得去一半”。大哥板着脸,认真地说。
“那也得该买的买,该治得治呀!”二哥有点着急地说。
“就你那四十几块,刨了吃饭,能剩多少?”大哥有点讥讽的怼二哥。
“你不就六十多点吗?有嘛了不起的。”二哥不服气地说。
“行啦,不管怎么说,先紧着爸的病治。”我又一次说给大哥听。
“还说盖房子了,这下儿,又盖不了了。”大哥又说了一句。
妈一听,又哭上了。“哎呀,怎么弄呀,大哥都二十七了,老二也二十二了,怎么办呐。”
“你别哭了,我有办法。”
爸爸有点气虚,弱弱的对一家人说。
原来,自从改革开放,很多私企工厂,都需要爸爸这样有经验的电工。
因为爸爸以前是正式的市电业所工人,他是五十年代末的高小毕业生,有文化,专门学的电工。
后来因为国家政策,建设家